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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村庄出生的孩子,在城市安家的人们,在我们的记忆深处,总有一个亮点,和一些忘不掉,或磨灭不了的记忆,它或许是外公外婆爷爷奶奶轻哼的童谣,或许是和玩伴一起捉迷藏的地方,或许是自己在地里玩泥巴的身影,又或许是长辈叫我们的吃饭的声音,又或许是长辈打我们的棍棒,又或许是儿时一起放牛一起在小溪里玩水的身影,又或许是是母亲雾里的挥手别离,是父亲碗中的半碗浊酒,是祖母眼中的期盼的眼泪。等等…
我们儿时故乡的记忆是那么的美好,故乡的小溪清澈见低,春天的小溪一旁的垂柳抽出了嫩芽,另一旁的桔树也换了新装,鸟儿在故乡的小溪清澈见底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小溪清澈见底晚。
故乡的夏天,总逃不过蝉的聒噪。每年不变的季节,送走了一批旧蝉,又迎来了一批新蝉。小时候,我总是不理解,为何它们总是不住地叫,叫得人心烦意乱,叫了整整一个夏天。后来长大了,渐渐懂得,原来那些蝉是用十几年的沉睡,换来一个夏天的欢唱。总想起小溪边的柳梢,家乡的小鸟,儿时的伙伴,和纯真的微笑。故乡的月亮总比外面的圆,故乡的月饼总比外面的甜。
故乡有时只有清明节扫墓才回去一趟,有的人工作忙可能清明节都不回了。故乡没有了儿时的繁荣,到处都是杂草丛生,残门修锁。
故乡的春天来得总是那么轻盈。不经意间苍白的天空飘落了一丝丝、一缕缕的春雨,如烟似雾,相互缠绵在一起,让人感觉仿佛在投入大地的那一刹那便消释在空气里,升华为一个个水的精灵,融入了人们的心里。那河面,半蹙着眉尖样的散开了一圈圈的涟漪,又似绽开了一个个笑脸,那么令人惬意。偶尔的三四点雨,凉凉的。舒心的空气,构成了故乡的诗情画意。
故乡的晨曦躲在一片远山中,从密密的山路一直飘到了沉睡的荒地上。它唤起了石桥上的尘埃,它驱散了一夜的静谧,它的云雾弥漫在隐约的纱衣下,绽放出了羞涩的微笑。在这片微笑下,我看不到闪烁的霓虹灯,听不到车水马龙的喧哗。这里是那么清宁、清静与恬静。井台咯吱咯吱地呻吟,牛羊脖子上的铃铛叮当作响,田野沟壑梯梯坎坎纵横交错,如家乡老人饱经风霜的脸。
踏着故乡的石板桥,嗅着雨后的芬芳,回头望去,眼前呈现出一条蜿蜒如玉带的小河。它如一汪目光含笑的注视着我们,扭动着身子向远方延伸。故乡的雾很浓。浓得深邃,深得清纯,丝毫没有城市中的雾那样含有油腻味。但它却很可爱,在有雾的天气,虽然人们很难在隔着几步地方看清对方,但是,一丝丝的雾气,飘上了我的额头和我美美的亲吻,我无法躲开它的亲吻。带有轻柔的雾,望望四周,雾浓得很,连树和花草也无法辨清,我却飘飘欲仙,与雾融为了一体。浓雾变化着,一会儿化作了凉风,一会儿变成晶莹剔透的小水球,沾在我的头发上,沾在的眉毛上。我轻轻地闭上眼睛,怕惊吓了它们,任其发展变化,丝丝的清凉使我感到心旷神怡,如入仙境。
诗人笔下的“小桥流水人家”,故乡的小溪,没有一泻万丈、浩浩荡荡的气势,也没有掀起万丈狂澜的气概,故乡的小溪永远是你们的可爱,静静的躺在哪里等待人们来戏耍。
小溪的旁边是稻田和一排排参差不齐的楼房。那灰白的房瓦,黄色的土墙,仿佛在诉说她的历史。如果说城市里的高楼大厦是一个盛气凌人的男士,那么。故乡的楼房便是一个温婉典雅、透着几分江南风情的女孩。因为自然将和谐赋予了我的故乡的美丽。
故乡最柔情的深处是热情的乡亲们。熟悉的笑脸,亲切的问候,熟悉的声音无比的喜悦酝酿在笑脸背后。真所谓“人杰地灵”,故乡将她最优秀的品质汇聚在了她的儿女之上。
每次回到故乡,我都喜欢到野外也看看。走在熟悉的田间小路上,看到那绿绿的红花草,黄黄的油菜花,闻到那久违的泥土的芬芳,感到又回到了儿时的我。地还是那块地,以前种的庄稼,现在长的无名小草。故乡的那一座座高山,虽没有南岳衡山那般秀丽,也没有西岳华山那样险峻,但也挺拔俊秀,主峰直插云霄,把故乡的天撑得高远深邃。它四季长青,绿树成荫,十分清幽。
诗人笔下“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”从中看出了游子们思念故乡的深情。王维的“独在异乡为异客,每逢佳节倍思亲”的千古佳句中,流露出身处异乡的伤感。岑参的“故园东望路漫漫,双袖龙钟泪不干”更是吟出了其对故乡的思念。故乡,那孕育我们生长的地方,在那里,留下了我们多少欢声笑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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